這次擔任畢業製作唯一一個做公益計畫的解說,一開始就是有計畫的選取解說組別,因為自己本身正在做有關公益性的活動,看到畢業製作有別與以往的裝置互動、影像視覺,覺得這是一個很新時代的東西,他能在畢展展出代表這個系,這個學校某部分認同這一類別的領域,而這正是我所缺乏的勇氣,公益性活動設計不像是一般裝置或是影像視覺類,能夠及時被感官視覺大量刺激,但其背後所下的功,除了整個設計流程,包裝、行銷、宣傳,都要一手囊括,整個工作量是很可觀,另外還有當解說組的一點是,我覺得整個展場除了創作者本人,解說的是第二個能了解作品的,雖然無法完全透徹作者的內心世界,但是至少能以自己的角度,再次詮釋出來作者的想法,對我來說,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去練習我的口說。
三種紅包,三種祝福,給三種不同族群需要幫助的你。
作者透過公益募資方式,加上紅包設計,讓一份愛心往兩處傳遞,對方實際接受到文化,另外一方面也站在自己的文化上,去了解另一個文化,兩邊之間的共同處。紅包分送對象分別給泰北學童,法輪功協會的人,以及尼泊爾的孩童。從第一個來說,也是我最有感觸的,作者在接洽採訪一對需要幫助的姊妹,因為泰北算是泰國發展比較沒有那麼好的地方,教育並不普及,父母長年施暴,並壓榨小姐妹,在接受幫助之前,小姐妹無力地講出一句話:『這個世界上,連父母都不關心我了,我想這個世界也沒有人會關心我了。』這是多麽絕望,多麽傷心,一字一句滴在心頭,有這一瞬間,我稍微能體會創作者這麼殷殷切切想要執行這個計畫的動力,就在我打這段字的同時,世界上還有多少顆破碎的心,等待修復,在介紹這一連串的公益計畫,我最常被問到的是為什麼不先關心台灣人,要特別跑到那麼偏遠的地方去關心陌生人?創作者的回答引用了馬丁.尼莫拉的一段話,
起初他們(德國納粹黨)追殺共產主義者,
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,我不說話;
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, 因為我不是猶太人,我不說話;
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,
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,我繼續不說話;
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,
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,我還是不說話;
最後,他們奔向我來, 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。
我自己倒是有另外的見解,我覺得問這個問題的人根本就是一個道德勒索的人, 甚至說道德勒索還是太褒義了,關心自己的國人,跟關心在其他地區的人根本是不衝突的一件事情,我不會因為我關心泰國國民而減少對台灣的愛,那些人根本是有意分化民眾,激進一點就是族群分化者,大家都是生活在地球上同個”人種“,有什麼好計較的,關心四川大地震的錢,關心八八風災的錢,這都是一份愛心,我們為了給了哪個我們不喜歡的對象而譴責他們,這不是一件很愚昧的事情嗎?
與其去介紹三個作品,我覺得不如好好重新認識一個做作品的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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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踐畢展連結: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2018sccd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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